在俄烏沖突進入一周年之際,很多人對俄烏雙方都拒絕展開談判難以理解,現(xiàn)在的情況比去年2月份開戰(zhàn)之初烏克蘭想積極談判的形勢完全不同。因為,由于俄羅斯已經通過立法批準并入烏克蘭的4個州,雙方沒有了談判的退路。
但是在一年前,俄軍在開戰(zhàn)之初并沒有并入烏克蘭領土的意圖,主要目標是讓頓巴斯兩個親俄共和國獨立,同時讓烏克蘭政府承認將克里米亞并入俄羅斯。俄羅斯軍隊曾一度逼近基輔,特別在馬里烏波爾,利西昌斯克打的不錯,俄軍有極大的戰(zhàn)場優(yōu)勢。
如果俄烏當時能夠達成停戰(zhàn)協(xié)議,那么這一場基于北約東擴和俄羅斯對國家安全焦慮引發(fā)的戰(zhàn)爭,早已經結束了。
現(xiàn)在的問題是:烏克蘭為什么突然改變與俄羅斯談判解決問題的立場呢?澤連斯基為何又單方面宣布不再與普京展開談判呢?這里面當然有俄軍后來打的比較拉垮,烏軍在多個方向成功的阻止了俄軍攻勢有關,澤連斯基政府的自信心變了。其實還有一個直接原因沒有被公開:拜登阻止俄烏雙方的和解進程。
按以色列前總理納夫塔利·貝內特的說法,當時他本人正在烏克蘭與克林姆林宮之間負責斡旋,基于以色列與烏俄的特殊關系,當時取得了普京與澤連斯基各自讓步,并同意進行談判,但在最后一刻被拜登否決。
貝內特的說法也證實了許多專家的猜測:美國橫插一腳,要求烏克蘭停止談判,并且把俄烏沖突的目標定為通過打一場代理人的戰(zhàn)爭削弱俄羅斯,導致普京下臺。
以色列前總理是當時斡旋俄烏危機的當事人,這個說法的可靠性非常高。那么,美國對烏克蘭局勢的判斷,從一開始的恐慌與逃避,到后來的干涉與破壞談判,拜登為何要做出如此大的政策轉變呢?
我們可以看出拜登在俄烏沖突爆發(fā)后的投機心理。美國中央情報局對俄烏沖突的最初判斷是烏克蘭只能堅守4天,如果俄軍戰(zhàn)斗力正如普京所預期的一樣強悍,西方和北約是沒有機會將俄羅斯拖入一場長期的消耗戰(zhàn),或者說代理人戰(zhàn)爭的。俄羅斯軍隊的自信,我們從其進入烏克蘭以后裝甲縱隊排列在公路,甚至遇到紅綠燈都要停的情況可以看出來。
普京認為,烏克蘭軍隊戰(zhàn)斗力的極差,烏克蘭民眾反對澤連斯基這個演員,親俄民眾比例很高,俄語地區(qū)對俄羅斯軍隊非常歡迎。
而拜登政府之所以阻止俄烏談判,就是看到實際情況和美國、俄羅斯當初預估的都不一樣。斷定俄軍將陷入一場長期的消耗戰(zhàn),這可就是美國求之不得的機會。不但是削弱俄羅斯的機會,也能消耗歐洲,幫助美國從歐洲吸引制造業(yè),吸收熱錢,讓歐洲能源依賴美國,強化北約地位,甚至讓美軍更有機會在亞太地區(qū)全力對付中國。
所以,拜登政府看到的是美國維持霸權的巨大戰(zhàn)略機遇,因此才有了后來帶領北約國家全面援助烏克蘭的轉變。
我們總結俄烏沖突的經驗教訓,不能說美國一手塑造了俄烏沖突,而是美國更好的利用了這場危機。
改變俄羅斯國運的,不是普京發(fā)起對烏特別軍事行動的對與錯,而是基于俄羅斯對俄烏軍事力量的判斷失誤。我們不清楚,普京下令俄軍從基輔方向轉向重點圍攻頓巴斯地區(qū)的真實原因,但是這樣的善意。后來被美國看成是俄羅斯軍隊的軟弱。
美國對烏克蘭危機的判斷仍然在不斷的變化,從幫助烏軍防守,到幫助烏軍建立反攻力量,一步一步在加碼。破壞談判證明,美國才是烏克蘭危機的控局者,而俄羅斯這個核大國正在被慢慢放血,美國需要把握節(jié)奏,避免引發(fā)核沖突。但是追求的目標已經明確:俄軍在烏克蘭失敗并撤出。
所以,在達成這個目標之前,俄烏談判解決問題的可能性幾乎為零。以色列前總理的爆料,讓我們見識了國際政治的殘酷,也能從一個側面證明美國想要烏克蘭戰(zhàn)斗到最后一個烏克蘭人,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自身利益服務的。當然,俄羅斯國運也因此被改變,除了打好仗,沒有退路之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