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子豪因網(wǎng)癮、對錢沒興趣被送去“變形”
這是《變形計》史上,唯一一個對錢不感興趣的主人公,名叫鄭子豪。
為了讓兒子多去戶外活動,鄭爸爸使用了金錢戰(zhàn)術(shù),試圖用一捆又一捆的鈔票,激起鄭子豪對外面世界的渴望,但還是失敗了。
鄭子豪不僅拒絕了鄭爸爸的“心意”,還直言自己從不碰錢,對錢也沒有太大興趣。這句話有沒有很熟悉?大家上次聽到這句話,應(yīng)該是從一個姓馬的商人嘴里冒出來的。
面對鄭爸爸的訓斥和教誨,鄭子豪和其他孩子相比乖巧多了,他既不頂嘴,也不會砸東西發(fā)泄情緒,雖然只是“敷衍”地回應(yīng)了幾句,但也凸顯了他的本性并不壞。
不過他也和其他網(wǎng)癮少年一樣,有著令家長非常頭大、且很難戒掉的游戲癮。為了把手頭的關(guān)卡打通關(guān),他可以長時間不吃不睡,熬夜對他來說已經(jīng)稀松平常了。
因為兒子經(jīng)常宅在家玩游戲,很少與人交際溝通,鄭爸爸和鄭媽媽沒少操心??杉幢闶青嵃职謿鈶嵉匕蔚綦娔X電源,鄭子豪也沒有過激的情緒反應(yīng),令無數(shù)游戲少年震驚萬分。
鄭子豪
和無數(shù)網(wǎng)友一樣,鄭爸爸對鄭子豪這樣幾近“無欲無求”的態(tài)度深感困惑,甚至一度以為兒子有心理疾病,還帶著他去看了心理醫(yī)生。
奈何鄭子豪他不吃這一套呀,醫(yī)生說醫(yī)生的,他還是該玩兒就玩兒,依然對錢提不起興趣。
為此鄭爸爸做了決定,那就是把鄭子豪送去“變形”。
可不少網(wǎng)友卻表示,鄭子豪只是網(wǎng)癮大了點兒,對錢沒興趣也不是錯,為啥要去變形呢?甚至有人表示,鄭爸爸才是那位最應(yīng)該被送去“變形”的主兒。
顯然,鄭子豪對父親的這個決定也不是很理解,他直言父親對他的愛用錯了方式,自己并不喜歡。但反感歸反感,鄭子豪還是逃不過被送去鄉(xiāng)下“重新改造”的命運。
令《變形計》工作人員萬萬沒想到,此次迎來的這位少年,帶來的不是叛逆,而是真正的“噩夢”。
來到鄉(xiāng)下的鄭子豪,成了眾多《變形計》主人公的“泥石流”,跟著“新家”的兄弟姐妹在田里忙得腳打后腦勺不說,連肩膀都不得一刻清閑,“被迫”學會了挑水。
一整天忙忙碌碌,再加上沒有網(wǎng)絡(luò)沒有手機,鄭子豪身心疲憊、倍感無聊,當他從弟弟嘴里得知鳳凰古城這一景點后,便立馬動身了,打算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“逃離”這里。
暴走少年捅了攝影師的“窩”
這是《變形計》史上,唯一一個把工作人員逼瘋的男孩,堪稱攝制組的“噩夢”,他就是鄭子豪。
得知有鳳凰古城這個景點后,鄭子豪打算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,他的說走就走是真的走,在酷暑之下,鄭子豪靠著“飛毛腿”徒步了7個小時,沒喊過一句累。
攝像和導(dǎo)演等工作人員跟在他身后吃盡了苦頭,途中好不容易看鄭子豪停下來洗臉了,眾人以為他會在此稍作休息,沒想到他洗完臉又上路了,絲毫不給工作人員喘息的機會。
大家一整個大破防,連攝像都忍不住抱怨說,這是他錄節(jié)目以來最累的一次。
而鄭子豪表示:“我是第一個拿生命做賭注的人”。
經(jīng)過7個小時的暴走,鄭子豪還真就走到了鳳凰古城,這時他才感到疲憊,眼見天色已晚,他便搭著導(dǎo)演組的車返回“新家”了。
再看看攝制組那些工作人員呢,一個個累得苦不堪言,別提有多難受了。
然而首次的7小時“旅途”,才只是導(dǎo)演組這場噩夢的一個開頭。
有了第一次后,鄭子豪起勁兒了,他借著出去透透氣隨便轉(zhuǎn)轉(zhuǎn)的名義,又開始了自己的漫漫“出逃計劃”。
這個消息對于導(dǎo)演組來說就是噩耗,據(jù)攝像所說,鄭子豪早上6點就起床外出了,當時他預(yù)感到了對方之后的舉動,這令他分外崩潰。
本著敬業(yè)的精神,攝像不得不跟著早起,提著攝像機追了出去。
導(dǎo)演組成員也透露,之前跟拍鄭子豪去鳳凰古城那位攝像,回來后直接住進了醫(yī)院,把身體給搞垮了。
而鄭子豪憑借他的驚人體力和腿功,前一天暴走7個小時竟一點事兒都沒有,第二天依舊精神滿滿。
這次他直接往大山里跑,還不走平坦路,不是爬個“小山坡”,就是攀個“小石巖”,令工作人員崩潰到哭爹喊娘。
因為他,前前后后“倒”下了十幾位攝像師。
這位最頑強但也幾近“殘血”的攝像還透露,他跟拍鄭子豪已經(jīng)磨破好幾雙鞋了,跟拍他不僅費鞋費腳,更是對一位攝像的精力和精神極大的挑戰(zhàn)。
這都算輕的,之后鄭子豪更是動起了徒步去張家界的想法,于是工作人員的噩夢又開始了。
只見他悠哉悠哉地在前面趕路,身后剛換班的攝像師直接讓他給走吐了,那一陣陣的嘔吐聲里,藏著無數(shù)難言的心酸和苦楚。
就連導(dǎo)演組成員都忍不住放下顏面,直面鏡頭吐槽鄭子豪太能走,太折磨人了,他也是“有家有室”的人,這么走下去誰受得了,要是換做他兒子,他能直接“打死”在地上。
正是因為有了鄭子豪這個前車之鑒,節(jié)目組后來選“變形”主人公時都格外謹慎,避免主人公的行李中出現(xiàn)什么“爬山工具”、“登山鞋”,避免造成工作人員不必要的“損耗”。
“怨種兄弟”逼瘋節(jié)目組
他是《變形計》節(jié)目組的噩夢,高溫暴走7小時把攝像累到進醫(yī)院,就連導(dǎo)演都吐了。
但即便是這么牛的人,也有人能治他。能讓“暴走少年”鄭子豪都甘拜下風的人,就是這位農(nóng)村“二哥”。
二哥一抬腳,鄭子豪狂流汗,兩人合作暴走,《變形計》工作人員噩夢加倍,“一生”都無法被“治愈”。
之前鄭子豪打算徒步去張家界,二哥穿著他的拖鞋就申請出戰(zhàn)了。
兩人一高一矮,冒著中暑的風險徒步了7個小時,二哥的拖鞋底磨得比瓷磚還平,可以說是上了冰場直接能滑一段短速賽道的程度。
由于擔心二哥的身體,最終鄭子豪主動放棄了此次遠行,但顯然他的擔心是多余的。因為第二天二哥依舊生龍活虎,還準備帶他去翻山越嶺抓螃蟹。
這可就苦了工作人員,后來攝像回憶起都膽戰(zhàn)心驚,說跟拍二哥和鄭子豪抓螃蟹期間,“受傷的人員特別多,那次是最累的”!
這次不僅是工作人員累,鄭子豪也遭遇了體力滑鐵盧,還沒抓到螃蟹,他破天荒開始喊累,走到河邊時,他已經(jīng)累到無心抓螃蟹了,只有二哥單槍匹馬活躍在河里。
有了二哥后,鄭子豪不孤單了,兩個“大怨種”爬樹下田,輕松自如,只留下扛機器的工作人員大眼瞪小眼,困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。
兩人也沒有伸出援手,反倒是對其嘲笑了一番,整個節(jié)目組從導(dǎo)演到攝像,都被迫參加了一次真正的《變形計》,在心里留下了或多或少不可磨滅的陰影。
同樣遇到“勁敵”的二哥還表示:“高手過招不在乎輸贏”。
但二哥也有服軟的時候,后來鄭子豪想去集市上給“新家”添置個新水壺,但去集市需要走近20公里的路程,于是他向二哥提出了邀請。
但二哥走不動了,他慫了:“我的哥,我的親哥我求你了”。
見打消不了鄭子豪這個念頭,二哥只能為其向鄰居借了一輛剎車失靈的自行車,雖然剎車不好使,但鄭子豪表示要的就是這種刺激感,就是人工剎車有點費鞋。
多日的相處,雖然大部分時間在徒步和“出逃”中度過,但鄭子豪和二哥、和新的“家庭成員”結(jié)下了深厚情誼,他從中也學到了很多。
直至今日,他的那段把節(jié)目組整到團滅的搞笑歷史還在江湖上流傳著。
如今聽說鄭子豪已經(jīng)考上了理想大學,生活也很低調(diào),找不到他的某音號,某博賬號里更新得也不勤快,偶爾會發(fā)幾張生活照露露臉,告訴粉絲他有在好好生活。
有時候長時間不露臉,粉絲還在擔心地詢問,近期是否參加了什么節(jié)目,是不是又去山里暴走了。
看來當初那個對錢不感興趣的鄭子豪,還是沒多大變化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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